成你是啊?” 秦砚洲顿时喜极而泣,眸中满是欣慰,“真好,她还留下了一个徒弟,真好!” 他这口气,好似昌平留下了遗孤一般。 上善嘴角抽了抽,目光不解地看着他。 秦砚洲突然想到了什么,眼中刚燃起的希冀瞬间又暗了下去。 他一把攥住上善手腕,力道大得让她皱眉:“你既然是昌平的徒弟,为何维护这个毒妇?” 他指向李云初,“你知不知道就是这毒妇把你师父挫骨扬灰的?你现在这么维护她,对得起你师父在天之灵吗?” 上善抿了抿唇角,当撒下一个谎言时,就得用无数的谎言去维持。 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? 她总不能告诉他,她师父没死,如今他口中的毒妇,正是她师父! “关你屁事!”她挣开...